越來越樂觀,不想讓生活複雜。越來越安靜,不想跟周圍八卦。越來越專心,不想把時間耗費。慢慢的,我越來越宅,避免跟人打交道,避免讓自己為這些人前人後的差異情緒感覺悲傷。所以我只有少少的朋友,少少的可是絕對親密的朋友。
這個禮拜的最後一天,一個回到主身邊的早上,一個無論身體與心力與感情狀態都非常不適的難堪。我甚至懷疑要不要去主日,因為我可以預期自己會再度嚎啕大哭把體力耗盡。我去了,我假裝聽不見這些聲音硬是如常盥洗梳妝拔電鎖上房門踏出頂頭的公寓。
今天是康邁克牧師的佈道,大家滿心歡喜會非常精彩充滿能量。可是我開始害怕,因為我沒有發生所有預期裡的事,腦子依舊浮現許多遺憾與難過可是沒有反應,我第一次這樣,我不知道自己是變冷漠還是堅強?到底這是基督徒的堅強還是社會化的冷漠?但那些痛苦與悲傷都與自己息息相關,怎麼可能沒有軟弱?又怎麼可能能說過就過?我甚至低頭睡著了,我坐在位置上聽著牧師的訊息安靜的睡著。
直到一股力量拍了我的肩膀,我知道那個人拍我不是有事相求而是一個警告,一個善意的警告,告訴我不能就這樣子把自己關閉。我睜開眼睛,不久牧師進行拯救禱告,弟兄姊妹用方言禱告,我突然痛哭流涕,我突然得到釋放,我突然感受到了害怕以外的感受,來自救贖的感動,旁邊的服事問我要不要到一樓台前?到牧師的面前接受按頭禱告?我還來不及考慮,服事接著說:『我可以陪你,別怕』,所以我們去了。
走路的過程,我開始無法自己的顫抖,非關常態的發冷暈眩,好不容易擠到最前面,牧師大力按著我的頭說:『退散!退散!奉主耶穌基督的名,我命令你退散』,我全身癱軟倒在地上,發燙,那些眼淚不再因為沮喪與不名譽的渴求慾望,是感謝,是喜樂,是信仰,是形式以內,儀式之外的徹底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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