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一個『交集』手機遺失與半年內認識之『雙向條件』所以失聯的朋友,他從原本的電視台記者變成了壹傳媒編輯。娃娃三年沒發片了,新專輯『優雅的刺蝟』不再甜到底可是依舊站穩全台最會唱的女歌手之列。寶慧姐瘦了,丁丁留了古人的髮辮,可是他們都還是這麼好的人。傅天余不只是一位細膩的電影導演了,可是她依舊為了一百二十分的高標困擾著自己。我們不只是想申請一個工作室了,我們想合作更多的事。林柏宏跳出『帶我去遠方』的悲傷男孩角色,但在任合尺寸的銀幕上都還是這麼好看。宋暉暉廣告電影造型接不完,可是她依舊每天嚷嚷要速度一下。跟文英老師第二次合作,工作以外我們開始聊天講心事。認識徐靖雯超過五年,這個女生終於開始有了新煩腦。午覺前還在思考新作品要怎麼編制,午覺後二零一零的下半年度新接了兩齣舞台設計。
我繼續胡思亂想,關於變與不變與便以及不便。
我搬離家裡,開始覺得家庭關係應該被經營。整個台北市選了這裡,我以為我可以為我們做些努力,可是原來,我跟我們可能從來就不適合被互相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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