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到醫院進行淋巴病變的超音波檢查,躺在床上,醫生在我脖子上擠上許多冰涼的膏狀,原來這就是印象裡面,孕婦用來看胚胎的機器,不同在於,銀幕裡出現的不會是個欣喜的生命,是好壞未知的一顆腫瘤,好冷,不知道是空調太低還是金屬陌生的溫度,好冷,的躺在那裡。
結束行程返抵住所,很累,很悶,我一聲不坑,坐在床邊,拿起手機,又不知道應該打給誰?或者說甚麼?幾乎在一種放空時候,建恆哥來電,很怪,建恆哥輕易的說出所有我心裡面,最近惶恐猶豫卻又不得解決之道的關鍵字,建恆哥一樣一樣的命中,我則再一次確定,這是試煉,不是遺棄,這是耶穌的試煉,不是世界的遺棄。
晚上到教會小組聚會,三個小時裡,享受在牧師美好的信息,我們應該要虔誠,這是一個無限的上帝,絕非單憑想像的,有限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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