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前,我的心情被忙亂工作徹底壓擠,幾乎是在登機前的數小時內才搞清楚自己,搭哪班飛機,住哪家飯店,甚至應該怎麼去。顧不得身體的強烈不適,我只知道,我要離開台北,離開這個城市,跟著一個朋友,這個朋友是我所有好與不好的回憶,就像從小到大,特別喜歡飛機起飛與降落的扎實與不扎實衝突感覺。
我們用著僅有的一句日文走遍想去的地方,進出日本至少二十次的我還是只習慣這句。很多畫面,脫掉語言,剩下默契與信任,那是一張華麗的門票,比夢境更夢幻的夢,像一個禮物,像一把刀,如擁抱如毆打如呵護,為身體擦去眼淚,一個吸盡,一個被吸盡,兩者彼此扮演,在後台感覺開心至極。
謝謝這趟冒險,以及冒險裡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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